熊春锦老师《道解中医》讲座实录(中)

熊春锦老师《道解中医》讲座实录(中)

本文为熊春锦老师2010年11月9日在中国人民大学讲座

(接上篇)

到了明朝的时候,有一位大医学家李时珍(李时珍生平简介:李时珍,字:东璧,时人谓之:李东璧,号濒湖,晚年自号濒湖山人。湖北蕲州(今湖北省黄冈市蕲春县蕲州镇)人,汉族,生于明武宗正德十三年(公元1518年),卒于神宗万历二十二年(公元1593年)。中国古代伟大的医学家、药物学家、博物学家、著述家。李时珍对道家医学的继承是多方面的,曾参考历代有关医药及其学术书籍八百余种,结合自身经验和调查研究,历时27年编成《本草纲目》一书,是我国古代药物学的总结性巨著,在国内外均有很高的评价,已有几种文字的译本或节译本,其著有《濒湖脉学》),才能够读懂《易经》、读懂老子的五千言,他曾经在《奇经八脉考》里面说过一句话:“内景隧道,惟返观者能照察之,信不辜也!”只要相信、诚信,是不会错的。具有这样能力的人,返观内察,返观内视而照察自己体内,是能够发现奇经八脉的,连十二道经络都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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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跟西方研究的方式就不同。西方一个药物、一个生理功能出来,要经过几年或十几年的反复论证,经过大量案例的收集。但是在中国,经络学说突然一下子出来,出来以后也没有什么修改。为什么呢?因为它是一次成功性地观察到体内这些炁的能量以及精气能量的传输路径和途径,一次就能定位,而且不容易被推翻和改动,这是内察和外部试验的差别。西方的方式是反复的试验,排除各种假象,最后才取得一个正确的答案;而中国的内求法,常常是直接扑向最正确的答案,成为一种生命的实相和真理,将其加以提升出来,指导人们进行实践,就不会产生错谬。

这个内观、返观者,都是通过修之身返观自己的内身而实现的。在这里,李时珍就肯定了修道者有内观和内视的图文思维功能。而且,据历史史料记载,皇帝命扁鹊和御父两位大臣定这个脉经的时候,其中扁鹊就能够隔桓室而认五臓,能隔着墙去透视别人的五臓。这个特点,很多近代修身者都能够有这个体会,在晚上静坐进入佳境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发现隔壁的人,哪怕地上有一根针都能看到,整个外部世界全部透明了,这就称为“道光之明”。隔壁人睡的姿势、各种物器摆放的位置,都非常清楚,甚至远视街道上的人物形象都清楚明白,毫无任何障碍,连人体都成透明的,但又非常清晰。

现代人都能够通过“修之身,其德乃真”而出现这样的现象,那么在古代,更有一大批这样的杰出人才出现。这些能够细致入微深入到每个人体内、像透明物一样观察生命的人才,是他们创立了中医,提出了生命的实相和真相,构成了其中的医学原理。实际上,这种观察在历史上就称为“慧观内视”。这种慧识内观结论,与眼睛的外观或者慧识的外观结论结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中医的基本理论。

《易经》当中的卦象,就充分揭示了生命的真相,不要以为我们生命能量的来源仅仅只是从口腔中吃进的食物,实际上我们生命精气神的营养有另一个来源。第一个来源,就是通过我们从父母身上继承一点,然后从0-16岁之前逐步储存。我们祖先在中医内训上面,牢牢地把握住这个先天本气,就是先天肾气,叫做真精肾水,这个能量就藏在每个人的骶骨里面。按照正常规律,女孩子14岁、男孩子15岁,体内这个仓库开始开放,产生滴漏现象,真精肾水一滴滴地滴出来,调用仓库的能量,就像现在社会的高节奏,滴速加快,消耗加快。按照正常生命现象,是每8年消耗六分之一。在16岁的时候,仓库里元精能量是满的,很完整。但是到了24岁的时候,按照消耗六分之一的常规,这样逐年递加,男性64岁时就把仓库消耗完了,女性49岁就消耗光了,这是常规速度。还有一种快速的消耗,寅食卯粮,提前支出,就像现在说的透支,在银行里面弄个卡,结果资金提前透支了。不到30岁的时候,头发就开始掉了;还不到40岁的时候,牙也掉了,这都是一些透支的生命现象,说明我们仓库里面能量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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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论是印度的佛学,还是修身研究当中,都提出要尽快地把握自己体内的灵蛇。那个灵蛇藏在什么地方?实际上就藏在每个人的骶骨里面。道家提出的是龟和蛇,大家若是去过武当山就知道了,那个山形结构很完美,就像一个乌龟和一条蛇,实际上就暗示和象喻着人体内左肾里的真精肾水和右肾里面的真精肾水,一阴一阳谓之道,构成了生命的本体能量。所以,健康之本最要紧就是抓先天本气——肾气,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将这两点抓住,才能获得真正的健康。这是中医一个极其典型的特点。这个特点,西医并不具备,西医主要是注重后天肉眼可见的这一部分,但中医是从本气、能量这个基础上,来谈论健康和防治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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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当中,从修之身而内观和慧观中发现掌握生命的奥秘现象,在西方也同样获得了验证。面对这些修身得出来的结论,克里斯朵夫·巴特克就曾经说过:“《易经》令人惊奇地接近真理,更令人惊奇的是所有地球的生命秘密同《易经》的结构密吻。”也就是说,我们祖先们通过修身慧观所得出的结论,早就揭示了DNA的秘密。细胞内的双面结构DNA,这一点不仅《易经》里面揭示了,连老子五千言当中也揭示了,叫做“见素抱朴”。“素”,就是DNA的阴面;“朴”,就是DNA的阳面;而且,中间还有西方科学暂时还没有发现的一个中轴,老子把这个中轴命名为“父”、“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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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2000年以前中国的祖先对人体生命的细微观察非常细致,跟现代西方科学高科技所发现的结果已经非常接近。64卦的卦象,严格地对应着遗传密码中的64个脱氧核糖核酸(DNA)密码因子,四对碱基(八个数)恰巧与四阴四阳的八卦吻合;而DNA上的384个阴阳键,也与《周易》中的384个阴阳爻吻合得严丝合缝,由此他们盛赞《周易》与最新的科学原理万般巧合。真的是万般巧合吗?并不是!这是因为我们的祖先在内观慧视和慧性图文思维当中,早就在自己生命体内发现了这些奥秘,并且还动态地掌握了其中的规律,所以才内取之于身而应用于外,构成掌握自然万物变化的规律,形成不同的计算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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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相信西方科学会获得越来越多的证明,证明真正的大慧大智就在中国祖先文化当中。日本一位诺贝尔奖的科学家感慨:“其实现代科学都是在验证中国祖先早就已经掌握的知识。”只是近代人没有去重视我们古代经典当中的记载,无法进行解码。近代中国人已经丢弃了修之身,丢弃了主动培养自己的慧性图文思维能力,所以读不懂,甚至还要批判、抛弃,这是非常可惜的。但是,西方科学家却瞅准了这一点,在拼命地进行钻研。

举个例子,马克思的辩证法是源于黑格尔。黑格尔在自传当中介绍说:“创造的正反和辩证逻辑体系源自于中国《易经》的启发”,他在《哲学史讲演录》里赞叹“《易经》包含着中国人的智慧”,他在晚年还感叹说,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够完全学透《易经》。当然,他并不知道按照自己那种智能学习方法永远也别想真正弄懂《易经》。单纯的智能学习方法,也就是我们现代教育当中的一些教育方法和学习方法,根本无法接近老子、接近伏羲、接近轩辕,没办法接近!因为走的是不同的路,就像一个坐标一样,现在教育方法是走的一个正线,而祖先们的教育方法是走的负线以及负正同步把握方向,但我们现在是走的单线,这样就无法弄通。

如果我们想真正读懂《易经》,真想理解老子《德道经》五千言,真想学会《黄帝内经》和中医,我们就必须先得修之身,实现这个“其德乃真”,首先认识体内的能量——“气”和“精”,才能够读懂。通过修身进入老子那种“虚极静笃”和《易经》当中所说的“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的特殊状态,才能“感而隧通”,培养出自己的内文明。否则,就只能在中国根文化这座大厦的墙外打转,别想真正进门和登堂入室。

近代中国的学者猛烈地抨击祖先的经典,否定它们的作用,因为他们完全是左脑在作用于自己,而右脑根本没有丝毫的启动,所以没办法走进祖先的经典当中,于是只能够骂祖先,吃祖先、喝祖先、还要骂祖先,这也是一种文化的悲哀。

所以我们在研究道解中医的时候,要把握住这些文化特色,而且要掌握是什么原因造成中国乃至世界都放弃了祖先们的大慧大智而进入了一种纯粹使用左脑思维来认识世界的路子。德国有个著名的科学家叫雅斯贝尔斯,他提出了一个学术观点叫“轴心时代”。这个“轴心时代”的概念,也可以说是一个转折期,包含着世界性的文明、文化、教育都发生了根本性的转折,他说:2000多年以前,中国出现了孔子和老子,印度出现了释迦牟尼,古希腊出现了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以色列出现了犹太教的先知,他们各自创造了不同地域的文明,这个文明影响到现在已经具有二三千年的历史,人类每一次文化复兴都有一个共同的规律性,全都必须回到源头上,在根文化的井泉当中汲取营养,然后再前进,才能创造出灿烂的辉煌。

中国的老子、印度的释迦牟尼、古希腊的柏拉图、犹太教的先知,他们所承传和创造的,都是内求法的文明和文化教育。像古希腊的柏拉图,他是在冥思当中来破解迷惑,如果阅读他的原著,就可以了解到这一点。我在德国讲学的时候,就遇到西方的一些学生提问:“柏拉图在冥思的时候,一大群学生围着他,都静静陪伴着老师,在那里傻呆呆站上半天或者一天,一动不动,那是在干什么?”实际上,他就是进入了《易经》所说的“无思”、“无欲”,与天地相通、相感格格物而致知进而达到一种“知致”的状态,使物被格,达成物格,完成一个颠倒颠。调用自己的右脑思维,抑制自己的左脑智能思维,这也叫“冥想”。

亚里斯多德跟随他的老师柏拉图20多年,也进入不了冥思的状态,所以他走上了另一条路,就是通过自己眼耳鼻舌身的外求法去寻找答案,从而开创了西方的科学。他留下了一句名言:“我爱柏拉图,但更爱真理。”中国人翻译的是:“吾爱吾师,但更爱真理。”但他自己所得出的“真理”,却在百年以后常常被后来的科学界认定了85%都是错误的。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只是凭左脑思维来进行逻辑分析判断,当时的逻辑思维还不是非常严谨,分析手段和仪器并不完善,所以错误率极高,远远不敌苏格拉底、柏拉图那种内求法式的准确率。

内求法的分析、慧性文明和教育,都是在这个转折期、在轴心时代逐步地发生了丢失,在中国也是同样。孔子五次问道于老子,并没有得到真正道的方法,他晚年全力去研究《易经》才逐步地开悟。这也说明,要想进入内文明,那就必须及早在体内进行修身实践,把握住最佳时期,不要等到仓库里面能量耗干了,等到骶骨里面先天真元、肾气肾水已经枯竭了,再去进行研究,那个时候就迟了。为什么呢?因为下面都漏光了,没有先天肾气沿着脊髓进入大脑,营养我们的右脑和左脑同步进行共运,达到一种智慧同运的状态。

在世界的共性现象当中就可以发现,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和中国的孔子,他们在欧洲和亚洲不约而同地创造了一种新的外求法智能文明。他们只用左脑达到一种文明的状态,来认识世间的万事万物。内求法的慧性文明和外求法的智能文明,从此就交互影响,无论在东方还是在西方,两者都是存在的,但是智能文明逐渐成了主流;而能够进入内文明状态的人越来越少,但也还是存在着,只是成了少数。

所以,社会上还有句非常广为人知的名言:“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因为大部分人都是用左脑思考而没有用右脑。只要到社会上去看一看,左撇子占少数,在中国只占6%,在德国左撇子占27%。左撇子反映了一个什么内在生理现象呢?因为左撇子是在使用右脑。在2500年前,从行文格式来说,可以说我们的祖先左撇子占绝大多数,到了汉代以后才改为右手。因为受空间场性的影响,人类普遍性地发生了只能使用左脑工作,而右脑处在一种抑制和休眠状态,如果不通过修之身去主动开启,那么很可能这辈子右脑深层次的功能就与我们无缘,无法发生作用。甚至有的人一生也只是使用大脑皮层在辛辛苦苦工作,只是左脑在工作,而右脑完全没有工作。

所以归纳起来,中国的历史非常完整地保存着这些历史的变迁,从伏羲的易道文化,到黄帝的法道文化,到老子的德道文化,然后就进入了轴心时代。孔子的儒学文化,就开创了智能教育的一个新时期,被称为“智圣先师”。这个原因是什么呢?玛雅文明揭示了这个秘密。在玛雅文明当中,就曾经记载了整个地球和太阳系在5125年的这个期间内,会进入银河系当中的夹角里面,就相当于太阳系的白天与黑夜,进入了子夜期,进入了深夜,伸手不见五指,黑乎乎的,然后才慢慢地又开始抬升,一直要等到2012年的12月,人类才能正式摆脱愚昧的智能时代,进入到一个慧性能够重新开启的一个历史时期,这是玛雅文明都已经记载和揭露的一个现象,只是要我们去发现一次。

最严重的子夜期,就相当于夜里的11点到半夜凌晨的1点。这个时间区间当中,最严重的时候就发生在汉代,汉武帝当时曾经有三个在山里面的修之身者,向他贡献了如何用内文明驾驭天下的方略,但是他却无法掌握,因为他的大脑已经进入纯粹的智能状态,无法通过这些学习和实践启动他的右脑,当然这也和他仇恨祖母窦太后有关系。他只想自己得到长生,而不愿意改变自己智能的局限性,并且为了维护他的权利,跟他的舅舅田蚡以及董仲舒联合起来,将黄老学说边缘化、异端化,进而推出了“独尊儒术,罢黜百家”,并且把孔子的思想也加以篡改,篡改成汉代的儒学,叫“改良儒学”。在这里面,就大大地清洗了原来保存的《易经》、《黄帝四经》、老子的五千言和孔子原儒当中一些正确的教育方法。比如,孔子提出的“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这都是正确的走向,是回归到最初始大慧大智“O”当中的教育方法,但在这个时候就被抛弃了。到了宋明时期,改良儒学的理学也出炉了,这样教育就更加僵化了。

所以看得出,在中国历史上是逐步被西方列强所取代的,跟在文化教育领域中人们主动放弃根文化教育培养自己智慧的教育方法有着密切的关系。到了民国初年的时候,蔡元培一声令下就把经典诵读完全砍掉了,而全盘接受西方文化。然而,东方人的素质和西方人的素质是绝对不同的,从生活习惯、言谈举止、心理行为,东方人处在一种阴数之中,而西方人处在一种阳刚之中。中华历史上中华民族从来没有向外侵略的这个可能性,不主动向外侵略扩张。然而,西方人喜欢扩张,西方人喜欢形体练习,而中国人喜欢坐在那里喝茶谈天。当然,古代不只是喝茶谈天,我的老师就曾经提到过,在唐代的时候人们还保持着“半日静坐,半日应厅堂”的习惯,到后来才慢慢没有修身的方法了,但还是保持着一种柔化性的形体活动。在思维模式、生活习惯、肢体运动上,都与西方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这两种文化之间,如果中国文化全盘接受西方文化,永远也赶不上西方的智能发展,因为我们丢弃了自己民族的优势,我们的优势就是要启动每个人的右脑思维,从文化教育到中医里面包含的知识都是为这个而设计的,如果我们主动放弃了自己民族的教育方法而全盘接受接受西方的教育方法,其实每个人DNA里面含有的资源和信息都不是西方教育这个系统的内容。所以说,我们在教育、文化当中接受西方文明的教育以后,很难迅速地赶上他们。

在医学方面,传统中医就是在轴心时代之前,修之身者达到了慧性内文明对生命真相的一种真实记录,因而诞生了我们中华民族特有的一种医学系统。传统中医以唯德辩证法居中统御精气神以及意识、血液、体液和骨骼的一个完整的生命系统,既统御了肉眼可见的生命组织器官结构,也同时把握着肉眼不可见的精气神系统,就用这个德居中地把握着生命的实相。在中医的发展过程当中,最初的理念是完整地遵从这样一个教育模式,但后来随着智能的不断增强,虽然抓住了有质无形黑境当中的精气神在讨论疾病,但是在智能科技没有同步跟上的条件下,在智能方面逐步地落后于西方,所以显得不完整。

但是西医的特点,那就纯粹是太极图的半个阳鱼,根本没有涉及到精神系统,到了近代才开始关注到人还有精神系统,心理学才逐步地构建起来,但也是非常不完善的。就像我在西方接收的病人当中,很多心理医生是给病人进行心理治疗的,结果心理医生自己病了还要来找我使用中医治疗,他们自己看不了自己的病,也患上了忧郁症。到底是病人给他的,还是他自己患上的,说不清楚,他们不知道,当然我们是知道的。

西医以智能从太极白境当中展开,研究的范畴属于意识、体液、骨肉,属于物理科学型的,无法在能量型上产生显态的超越,完全没有进入有质无形的精气神三大系统当中更深入的研究。

所以,从中华道德根文化基因的三大系统当中,我们也可以看出这里面的一些关键所在。性慧转折到文理,转折到汉字,也是揭示了这样一个原理。中华的文化、文明、文字,以这个“文”贯穿了全过程。最早期是象形的文理基因,最早期在我们体内,若自己在静坐当中进入到深定状态,可以观察到一个“文”,这个“文”就是在丹田里见龙,这个龙用自己的运动可以给我们提示这样一个文。最早期古人也是这样观察到了以后,才创造了最早期的文。这个甲骨文的文,我们可以看到,里面非常象形地表述了一个眼睛,而且那个眼睛是看下、看内,垂帘内视而观其文,发现文理基因,发现体内的文理。到了后来,不是人人都具有内视能力的时候,才强调要通过修心实现这种内视。这个文字里面是个“心”,要通过自己的修心具有道德能量,才能够再进入到通过返观内视而发现自己体内文的现象,自己的图像能力才能出现。当然到了小篆的时候,连“心”也没了,是因为去心从脑了,这个“文”就完全转为智能系统了。左脑的认知失去了原来同步开启右脑生理功能的象形表意性,用心、用眼内观就丢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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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文字,可以说都是在内观下发现和创造的。比如说这个“也”字,最早的“也”,大家看看是不是像蛇?就像眼镜蛇的模样;然后,就进展到了象形表意阶段。“也”字象形表意的是什么呢?我们可以看到男性的前列腺跟“也”字的象形一模一样,就是内视一种图像的反应。睾丸、精囊、前列腺整个放大来看,就构成这样一个形态,只是到了汉代以后,才把“也”字造型智能化,因而丢失了它的内观价值。包括经典诵读当中,原本每句话最后非常恰如其分地用这个“也”字来激活我们前列腺里面的灵龟和灵蛇,汉代以后把这个“也”字去掉了。近代,更是错误地解释将这个“也”字解释为语气助词。实际上不是,古人大量使用“也”字,是让我们观这个字的同时,内视自己阴蹻、会阴这个地方,来激活自己体内的能量,因为没有这个能量,内文明就出现不了,就难以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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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祖先设置的文章非常巧妙,在汉代以前常常是四言文,四个文字为一句。比如“道可道也”,是让我们内观诵读的。第一个“道”字,对应在大脑中央,无论是甲骨文的“道”字或者篆体的“道”字,观出来就成功了。成年人不容易观出来,但六、七岁的小孩子,引导他们观一个星期就可以出现,有的孩子三天就见效。我在南宁的时候,随意点了五个学生上来实验,结果当场见效。当然,那是因为我能量光不同的原因,甚至其中四个孩子马上就看到了自己体内精气神当中的神进入到了大脑,开始主持左脑和右脑的同步工作。

这说明,祖先内观、内视当中得出来的结论是一种生命科学,是西方科学无法否认的一种生命实相,我们不应该轻易地抛弃。中国的文化教育就是靠这一套绝技,在16世纪之前始终在生产力和科学发展上处在世界第一位,只是我们后来放弃、丢失这种能力,才慢慢失去这个曾为世界最优秀民族、我们自己也最为自豪的“中国”名称的资格而已。

“之”字也是如此,看看这个最初的“之”字造型,和我们的神经细胞、卵细胞是同一个象形表意。包括16个细胞阶段,他的2变4,4变8,变为16,这一过程在老子五千言当中都有体现。只是我们没有去关注到,没有去同步内观,那么就难以发现前人用意、语句的编排、文字的书写原来首先都是提供给我们体内实现内文明而设置的,并不是像西方行文格式那样,要从左到右这样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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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行文格式,完全是结合到每个人的体内,要掌握这个特点。当然,目前台湾还保留着这些文化的特点,比如说使用竖排版,如果掌握了内观诵读,每一句话在睁眼诵读的时候,就容易观到体内。如果使用横排版,脑袋就会被字牵着跑了,我曾经讲过西方的这种排版方式,那都是在左右摇脑袋,不断否定作者的主意,充满了NO、NO、NO,只有自己是对的,自己就是一位批评家。而中国的行文方式是从上到下,阅读时需要不断上下点头,认为书中讲的很有道理。而且,从医学角度来说,中国的这种行文格式,即使阅读很长时间也不会疲劳,为什么呢?因为是在不断点头,点头促使颈部运动带动了脑脊液的循环,下面的肾气和仓库里的能量,就不会不停地被提升上来供给大脑。所以阅读中国的古文,上下阅读的时候不容易疲劳。然而,西方横行的行文格式,是很容易产生疲劳的。因为人体内颈部左侧和右侧有两个动脉感受器,叫化学压力感受器,当这样左右摆头看的时候,两边的衣领会持续刺激颈部的压力感受器,通知大脑降低血压,人很快就会疲劳了,有的人甚至拿着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使得人不会越读越精神。所以说,仅仅靠左脑思维出来的东西,常常不符合生命的真相,只有能够像祖先们那样确切地内观,才能够产生最符合自然宇宙真理的学问。

在近代,我们中国更期望这样一批人才出现。黄帝当年主政的时候,身边所聚的全部都是慧性图文内观的佼佼者,无论是仓颉,还是其他主持工业、主持农业、主持生产的大臣们,可以说人人都具备这样一个功能。一直到商朝和西周的时候,皇室上面还保持有一个集团,叫元老性质的集团,他们能够左右皇帝的决策,因为他们是一批通天达地的人才。但是在西周后期,这种人才就被皇帝清除了,这些人就流散到全国各地的诸侯小国里去了,最后就退隐到山林。

中国文化为什么没有像玛雅文明那样产生断裂呢?因为玛雅文明是连文字都保存在这个最高层集团手里,而没有进行民众的普及教育,结果就经不起西班牙远征军的焚书和屠杀他们的祭司,这样一下子就把整个文明全部都给毁灭了,最后整个玛雅文明只剩下三本经典。到今天,西方和美国都在研究玛雅文明,认为原来玛雅人的智慧远远超过近代的高端科学。哪怕美国发明了地球外的望远镜去观察宇宙,但却远远抵不上一个处在石器时代的玛雅文明对整个银河系观察的精确记载和记述。

传统中医文化的特色要掌握几个特点,那就是要掌握:尊道贵德;以德论疾;以黄帝形名学为用。这三个特点,我们要把握住。始终要尊道贵德、敬天爱地,亲民爱生,爱惜任何生命,亲近民众,以百姓之心为心,然后以德性的能量品格来谈论疾病的三因——本因、内因和外因。现代医学,无论是现代中医和西医,都只是谈到了两因——内因和外因,而没有涉及到本因。但是道家的医学,道医和祖先们最原始的一些记载当中,都是牢牢把握着本因而展开内因、外因的中和研究。要想自己生命发生本质性的变化,需要在把握住自己精气神的基础上,掌握好黄帝、老子的形名学。关于黄帝、老子的形名学,在《黄帝四经》当中有记载,我曾经在网络上讲过一课,老子五千言当中也有记载:“名可名也,非恒名也”,就是指形名学的运用,除了哲学意义以外,还包含一个对体内如何进行“亲民”的学习应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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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身修德”,孙思邈曾经在《大医精诚》当中有一番论述:“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求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勿避险希、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如有疾危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无论病人是否长得漂亮还是丑陋,是否跟自己有冤仇,无论是亲戚,还是是善友或是仇人,都不得去计较,也不论是国人还是华裔、外族,也不论对象是愚蠢还是聪智,都要普同一等,尽至亲之想,一心赴救。这都是指的医德,即要求每个人都要修德,特别是医生,还提出更高的德性要求。

现在医生的德性开始滑坡了,病人到医院去,首先要考虑口袋里的钱是不是充实,是不是能鼓起来。医生盯着病人的口袋,一心想着自己的奖金,一个感冒就给病人弄上几千元钱的检查费,颠倒了中医的一些原则,所以现在人们都怕看病,医患关系都开始紧张起来,发生了离道失德,而不是尊道贵德。再加上,人们的生命活动、生产活动、社会的发展也不再敬天爱地,拼命挖掘有限的资源,破坏生态平衡,那么当然病就更加难以治疗,而且病种也变得更多了。

大家都听过扁鹊见齐桓公的故事,说明慧观能力是作为一个医者的根本基础,需要能够透视人体,看到病气。首先就在皮肤下面,一层层向深层次传经而变,六经传遍了,就一层层地向深层发展。这说明我们祖国古代真正的中医是用慧性图文思维进行最准确的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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